足迹
帝少宠溺小娇妻轻轻宠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85章 他想听(第1页)

古暖暖想说别让丈夫抱她了,男人的身子是火炉,大热天的,她洗过澡后身上又汗涔涔的。江尘御却说:“热了把衣服脱了。”“……你当我没说。”男人轻笑出声,他把被子掀开了点,让被窝进一些凉气。但是让他松手不抱她?那是不可能的。他正在一步一步的击溃小妻子的防线。让她从沙发上到床上睡,再让她从床边入他怀中,男人用了才几天的时间。照着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她们的关系在短期内一定会更进一步。狼吃兔时,必先提前观察,接着才一步步的诱兔入营。江尘御闭眸,他嘴角吟笑,吞咽口水时,喉结和上下滚动,古暖暖都能感受到。她面红羞涩,心中嘀咕这个丈夫的不正常。今天晚上,她的心被丈夫给暖的热烘烘的,一想起来她就藏不住的笑意。于是,她更靠近了丈夫。江尘御察觉怀中的小猫儿又离自己进了点,他自然搂的更紧了。江尘御是个性子寡淡的人,他不会喜欢人,也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滋味。只知道一种感觉,占有。被逼着娶了个小孩儿,他浑身都是排斥的。甚至想过给自己妻子羞辱,他以为这个女孩儿工于心计,是个心眼多多的女人。后来,他发现,自己认知错误。这女孩儿哪儿是心眼多多,她是属于气死人的人。还记得她故意其他叫唤他“大叔”“大侄子”的事情,江尘御在高位多年,父亲及其兄长对他说话也会掂量一下,已经多久没人会惹他生气了。那个女孩儿的嬉笑,惹怒了他。他体内的火冒三丈,冲动之下骂了她。再后来,他以亲眼目睹的形式看到了家中的不宁。争吵,谁也不让谁。打架,谁都不手软。他小妻子的性子直,骂他。性子刚,打架。又有时,小妻子的性子软,她会像个小猫儿一样喊他“老公”。语言能有多大的魅力?不过是在她软绵绵喊自己“老公”时,他心肝会颤一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开,甚至高冷的不搭理她。她也很乖巧,做的许多事情他都不厌烦。但也嘴欠,小嘴儿像个麻雀,揪着一个事叨叨叨个不停。有时,她又很懂事。而且,她身上的味道也很好闻……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脑海里想占有的?好像是,她身上的香味一直在充斥他的神经。江尘御发现,女孩子身上竟然有体香。他搂过她,压过她,抱过她,亲过她。小妻子的身上软软的,像是棉花糖。香香的,香味沁人心脾。自己对婚姻也没多大期望,加上后来一段时间的了解,他发现,古暖暖这个小孩儿为人单纯,没什么小心思,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包括害羞也是,有时候她害羞起来过分迷人。他就想,这个女孩儿容貌上佳,笑容让他舒服,为人也不讨人厌,真若是选一个人过一辈子,那就她了吧。这时,侄子回来了。江苏回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江尘御更加笃定自己想霸占古暖暖的心。为了断绝侄子和妻子之间的联系,他差点给侄子送出国。后来才知道,哦,原来是误会。猫儿,还是他的。老公,也是称呼他的。如此,极好。今日,见到她时,她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眸子里带着担心,自责,委屈。他板着脸,不是因为烦她这幅样貌。而是……他心里不好受,见到她哭,心里揪着一团,让他不舒服。哄她?高高在上的江总何时轻言软语的去哄过人?他不会。但,他会用自己的办法让小小的妻子不难受。看,他做到了。笔趣阁小妻子在书房主动涌入他怀。晚上,他搂抱她时,她一点都不反抗拒绝。江尘御低头,看了眼睫毛眨眨的小妻子。“还不睡?”古暖暖在想事情。她所想的和男人想的不同,“老公,你说明天我们去看爸,要不要提今天他偷吃雪糕的事情呀?爸偷吃肯定不想让我们知道,如果我们去了直接说出来,爸会很没有面子的。他七十多岁的人了,太丢面子了。要不,我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不好?你也别去教训爸爸了。”江尘御不会想这么多。“我不关心他的事情,明天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别搭理他。”古暖暖仰头看着口是心非的丈夫,她眸子笑盈盈,小嘴甜甜的说:“才不是呢老公,你心里可关心爸了。”“你哪儿看出来的?”古暖暖趴在床上,紧挨丈夫身侧。她双手无聊,刚巧自己刚才枕着的丈夫的左手臂被她当成了玩具随手捏了起来。她边玩儿丈夫胳膊,边说自己的分析。“因为我给你打电话说爸爸住院了,你当时明明在忙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你还赶来医院了。”男人轻笑,他问:“你怎么知道我在忙很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在喝酒?你又怎么知道我是担心他住院而不是担心你哭着给我打电话?”聊天间,男人的手臂弯起来,他的左手手掌放在古暖暖的肩头摩擦,他将女孩儿的肩带拽掉又为她穿上去。女孩儿说话投入,都忽略了肩头上男人的大掌。“因为爸和大哥说你今晚要和一个叔叔谈很重要的西部开发的事情,爸和大哥都说重要了,那事情肯定很重要。关于你第二个质疑,我觉得你肯定是听到我的哭,误以为我又在家给你找事儿了,但是你又听到爸住院,你更加担心了,然后急忙赶去了医院。如果你不在乎爸爸的话,你在知道爸爸住院,才不会赶去看他的。到了医院,你看到爸在病床上躺着,眉头都没舒展过,你眼里明明写着担心却给别人传递一种不耐烦的感情。”江尘御手抚在女孩儿圆润的肩头停下,他凤眸看着第一个如此懂他的女孩儿。“小暖,你在我身上还发现过什么?”古暖暖鼓着嘴,“全说嘛?”江尘御点头,“全部说出来。”已经许久没有人如此懂他了。他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