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林家最大受益者(第1页)
5老夫人见他如此,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但话锋一转,轻轻放下手中的佛珠,语气变得有些沉重:不过,敏才,有件事你还是该考虑清楚。梁氏这么多年在林家尽心尽力,毕竟是入了族谱的人,如今她跟着梁家人回去了,你是不是该想办法把她接回来提到梁晓芸,林敏才的笑容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隐忍。他摇了摇头,语气变得冷淡:母亲,这件事就不必再提了。梁氏这些年在林家也算尽心,可她始终把我当作依附的对象,不是真心实意地对我。老夫人微微皱眉:敏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梁家不管如何,梁氏在林府这些年并没有做错什么,如今她离去,实在不妥。林敏才沉默了片刻,随后深深叹息,带着些许无奈和苦涩道:母亲,梁家人看中的,从来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林家的权势和前途。梁氏进府是因为她知道嫁给我,能够给她梁家带来好处。如今,看到穗瑾不能嫁到顾家,就恨不得立刻一脚把我踹开。他语气逐渐加重,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在梁晓芸心中,我不过是她实现这些好处的工具罢了。她跟着梁家人离开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她终究不是为了我。如今,穗瑾的婚事没了阻挠,我为何要把她接过来享好处老夫人眉头皱得更紧: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林家如今需要稳定,梁家毕竟曾是你的亲家,若是关系闹僵,恐怕不好。林敏才却摇头拒绝:母亲,梁晓芸的离去已经说明了一切。再说,我对她早就心灰意冷。若是她真心在乎我,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跟着梁家人走。我不想再去纠缠这些了,如今最重要的是穗瑾的婚事。老夫人看着林敏才坚定的神情,知道再多劝也无济于事,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平日里性格温和,但一旦决定了什么,就不会轻易改变。罢了罢了,既然你主意已定,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老夫人无奈地说道惫。林恒哲来看林穗瑾的时候,林穗瑾正坐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阳光洒在她柔和的面庞上,淡淡的笑容使她看上去十分宁静。见到林恒哲进来,她的目光柔和下来,带着几分温暖。姐姐。林恒哲上前,眼中满是关切,最近的风言风语太多了,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事情要操心,但我希望你也能好好照顾自己。林穗瑾听着林恒哲的话,心中一暖。她微微点头,招呼他坐下,语气温和:你也关心起姐姐来了你平日里学业可还顺利最近在做什么林恒哲点点头,脸上露出一抹自信:我在好好读书识字,先生说我聪明,学得也很快。父亲虽然没让送我去太有名的私塾,但我也没有懈怠。而且我还跟着府中的小厮们学了些拳脚功夫。他抬头,神色坚定,等我长大了,一定能够保护姐姐,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林穗瑾听后,心中升起了暖意。她从未期望林恒哲能承担起保护她的责任,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但他的这番表态,还是让她觉得异常贴心。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中透着欣慰:姐姐知道你很努力,你能有这个心,姐姐很高兴。你要知道,姐姐一直都会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林恒哲听后,眼神更加坚定:姐姐不用担心我!我现在能照顾自己了,等我再学得好些,武功练得更精了,就能帮姐姐了。林穗瑾的心情略微舒缓了一些,但随即,她想着这段时间很忙,也没顾得上关心一下林恒哲的情况,便问道:平日里谁在伺候你衣食起居可还习惯林恒哲被姐姐这般关心,心里暖洋洋的,笑了笑说道:院子里有几个小厮和女使帮忙,生活也还过得去。林穗瑾听到这里,皱了皱眉头。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升起了不安。她知道身为侯府的四公子,林恒哲的吃穿用度不该如此简陋,况且他毕竟已经过继到大房,理应享有相应的待遇。她虽然不知究竟是谁在刻意苛待林恒哲,是否是老夫人或父亲,但她明白,既然林恒哲已经过继到了大房,作为林家的四公子,他绝不能被轻视。她柔声说道:恒哲,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来找姐姐,你现在是大房的嫡子,不能再委屈自己。无论发生什么,姐姐都会为你撑腰。林恒哲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感激。他懂事地点点头,轻声答应道:我知道了,姐姐。以后若有事,我一定会告诉你,不再自己忍着。林穗瑾拍了拍他的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惜月,神色变得严肃而果断:去安排一下恒哲的吃穿用度,按大房四公子的标准来办,别让旁人怠慢了去。惜月目光一闪,立刻领命,恭敬地点头:是,姑娘。林穗瑾继续吩咐道:还有,去他院子里敲打敲打那些小厮和女使,若有人敢不尊重恒哲,立刻发卖,绝不留情。惜月面色微微一变,她知道林穗瑾是真的生气了:姑娘放心,我一定会查清楚,若有不守规矩的下人,绝不会手软。梁家。梁晓芸神情凝重地坐在床榻上,手中的绢帕几次想要放下,却又因为内心的焦虑而紧紧攥住。嫣红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外面的传言。大娘子,怀安郡主和那王绰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嫣红轻声说道,虽然声音压低,但话中的焦灼却依然清晰可闻。梁晓芸听得心跳加速,内心的恐慌如浪潮般涌上来。她咬了咬唇,脸上露出一丝不安,那怀安郡主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京城里的名门贵女,哪个还敢嫁给顾世子谁也不想步她的后尘,毁了名声。她心中清楚,怀安郡主这场变故,虽然没有明说是谁在背后操控,但结果是显而易见的——顾砚之迎娶林穗瑾不会再有任何阻力了。她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