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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告急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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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1页)

输入密码的声音骤然停止,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隐隐传来,“开门。”我扣在地上的手指僵了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恨,下了逐客令,“霍聿珩,你走吧。”“安心,是我呀,阿姨很担心你呢,让我和哥哥来看看你。”门外传来曲云烟轻快的声音。我趴在地上,脑袋一下一下轻轻撞击着地面,头痛欲裂,霍聿珩明知道我在意什么,还特意把她带来干什么,膈应我吗?霍聿珩又敲门,很笃定我会让他进来的样子,“安心,进去谈。”刚才在我睡着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试过了很多密码,真的那么难猜吗?我想但凡他在我身上花了点心思,也不可能猜不到。门外传来打电话的声音,霍聿珩找秘书安排人来开锁......我不想我的家被破坏,只能对外面说,“烟烟,让我跟你哥哥单独谈谈好吗?”“安心,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觉得我哪里不好我改还不行吗?”曲云烟哭得很无辜。如果是以前,她受了任何委屈哭到我面前,我必然放下手里的一切事物去哄她,可是我发现她根本就不需要我。以前在我面前哭,也是为了哭给霍聿珩看吧。我艰难地站起来透过猫眼看见霍聿珩弯下身耐心劝着,“烟烟,你去车里等我。”曲云烟自然不依,霍聿珩没办法揽着她的肩膀去按电梯。他们走到了我看不见的视角位置,我还是难过地红了眼眶。有人酒后大哭着给前任打电话,可我酒后却越来越清醒,我根本就没有纠缠的资本,因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我靠着鞋柜慢慢滑坐到地上,在黑漆漆的房子里抱住了自己,好冷。“你是想自己给我开门,还是等我秘书过来找人开?”门外突然传来男人的说话声。我叹了口气,用淡到不能再淡的声音回应他,“密码我生日。”“滴滴-”简短两声后,门外又陷入了沉默。我没办法,把门打开一个小缝,从里面防备地看他,“有事?”他紧皱眉头盯着地上不明的“一团”物体,清冷矜贵的样子格外好看,可他却记不住我的生日。我们谁都没说话,我也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终于等走廊的声控灯熄灭后,他从门缝里抓住了我的手腕。霍聿珩语气淡淡的,“许方兰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带你回家,现在全家人都知道你在跟我闹。”我笑笑,“不是因为你没接我妈电话?再说霍总别说笑了,你们兄妹回家就行了,我哪里还有家?”“委屈了?”他拎着我的胳膊向里一推就挤了进来,站起来的太猛,我眼前一片漆黑,胃里也一阵翻腾。他不在意反而捏住我的下颚让我抬头,“你委不委屈我不管,但是你别影响我和我的家人,霍家不需要这种不懂事的儿媳。”他很理智地提醒,“你应该知道,从我们结婚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婚姻就不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他说完话突然沉默了几秒,伸手剥开我粘在脸上湿漉漉的发丝,借着走廊的灯光端详着我的脸。我知道我现在绝对没有形象可言。我抬手把门边的灯按开,让他看得更清楚点,霍聿珩立即松开了我。他垂眸看了眼手掌和地面退后两步甩了甩手上的水渍。我淋了雨,进门就倒在门口,在他眼里仿佛这里是什么很脏的地方,湿哒哒的只站着都让他嫌弃。胃里突然翻涌,我顾不上和他说话转头就往卫生间跑,吐了个昏天暗地。把马桶冲水后我才回头,看见霍聿珩站在半明半暗的交界处眼神凉凉地审视我。他没有要进来的意思,离得远远的。“放心,只是喝酒了,我可没怀孕。”我没心没肺地对他笑。“自然,你怀了我也不认野种。”他也依旧凉薄。“霍总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没有就可以走了。”我遥遥地望着他,说话时开始解身上湿透了的衣服,手放在纽扣上询问他,“还是霍总又被下药了?想对我做点什么?”“哦,烟烟在楼下,我想也做不了。”我肆无忌惮。我听到他嘲讽的声音,“你当你是什么绝色,能让我念念不忘?要不是你妈在我家嚼舌根,你以为是我想来?”霍聿珩这话说得太伤人,他的温柔全都给了别的女人,人跟人的待遇真是没法比。“我们过不下去了,我会跟我妈妈解释清楚,霍夫人那里你去解释,这样你可以走了吧?”我锁上卫生间的门,然后穿着衣服跨进浴缸放水,让温热的水渐渐漫过我的身体。门上的阴影是张棱角分明的侧脸,黑压压地不断逼近,压得我喘不上气。跟我把自己滑向水里一样窒息。我被自己蠢哭了,我在水下看见霍聿珩走到另一侧把门打开,原来我公寓的卫生间是双拉门,而我只上了一侧的锁。我以为他会把我拽起来,可是他没有。他长腿跨进浴缸里在水下吻了我,一丝冰冰凉凉的气息被渡进我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双手双腿都被他固定压死,他吻得很深。在我迷惘无措的时候,我在他眼中看见了点兴味儿,这分明是他觉得新鲜在拿我打趣。是了,自从我和他结婚以来,还没玩过这么野的。那双近在咫尺的黑眸让我狠狠打了个寒碜,我像一个不会水性的旱鸭子剧烈挣扎起来,结果把憋的那口气全给咕噜咕噜的吐出去了。我怀疑他是想杀了我。为了从他口中分出一丝气息,我拼命向他索吻,可他唇齿咬的紧紧的,把我的主动当成对他的取悦。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他便渡口气给我,长此以往,不知道这样弄了多少次,弄到我神智总是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弄到我觉得我干脆死了算了......可当我真的闭上眼,霍聿珩突然拽着我一起冲破了水面。他笑颜展现在暗淡的灯光下透着一丝诡异,“安心,你没看见你刚才吻我那样儿,比职业小姐还要更敬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