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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的团宠玄门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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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失踪的五公子(第1页)

书院的问题解决好,众人准备要离开,书院的魏先生又找过来,希望南璃能在书院设下符阵,好让书院不再受妖邪侵扰。对付这类符阵,耗时耗力,南璃的收费一般不低,但院长是圆梵大师的好友,三哥又在书院里读书,所以南璃盘算了一下,最后只收个三百两意思意思。又用了一个上午设好符阵,他们这才离开了白鹭书院。回京路上,夜司珩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设这类符阵结界,如此,皇宫的符阵结界你也能修复了?”“应该能吧,不过皇宫的符阵结界可不小。”南璃说道。这工程量浩大,没个一万几千两,她绝不能接下来这桩差事。夜司珩只让她回去瞧瞧,若是能修补得好,钱财都是小事。——靖州,客栈。齐太子只剩两个随从了,此次可谓是损失惨重。他刚入睡不久,就满身大汗的醒过来,嘴里还喊着不要。随从赶紧进来,问道:“主子,您又做噩梦了?”齐太子英俊的脸上,还有汗珠慢慢流落下来,他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拿出了铜钱,洒落在床上。看着铜钱的卦象,他才松了口气:“阿渊还安好。”随从知道,齐太子总是在做一个噩梦,梦里,亲弟弟不是被人打死,就是活活被饿死。每次醒来,齐太子就会占一卦,好确定亲弟弟有没有出事。“主子。”随从说道,“道长说让我们到穆国京都,自然能找到想找的人,可我们在京都许久,也没找到五公子,不如我们回去吧。”..“道长的占卜是不会出错的。”齐太子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可现在公子的计划接二连三的被毁了,继续留下,会很危险。”随从继续劝道。齐太子咬咬牙,想起夜司珩和南璃,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道:“之前吩咐过,让暗卫混进安阳侯府,可办成了?”随从点点头:“已经办妥了,只是那暗卫是在外院做事。”“这也足够了。”齐太子冷哼,“她南璃几次坏我好事,我就让她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有仇报仇,是他的一贯宗旨。——夜司珩一行人,先送了圆梵大师回万佛寺,再绕路回京都。等他们回到之时,宫里已经传来了法阵修补好的消息。当年,国师设下符阵结界时,是玉清观的明旭道长帮忙,所以穆武帝此次也请了明旭道长前来,不用三天时间,就将符阵结界修补好了,可比司天台那帮废物有用多了。南璃只觉得惋惜,去了一趟书院,平白错过了赚钱的机会。不过此去也不是没有收获,院长没多少银子,最后是以书抵债,给的都是道法的书籍,够南璃看一阵子了,她也好从中瞧瞧,有没有对付黑潮的办法。女儿好学,沈氏本该高兴。但过几日,便是南璃及笄的日子,按惯例,京都官家小姐的及笄礼都会大肆操办。不只是沈氏,就连萧婉仪和钱姨娘她们,也想着好好办一场宴席,好让别人家知道,他们安阳侯府的六小姐长得出挑。南璃一听,立即拒绝:“不必,我最讨厌这类的宴席,要逢人就笑。”沈氏微微蹙眉:“这怎么行?若是不办这个及笄礼,外头人只会说你上不得台面,所以才不敢让你出来见人。”钱姨娘在旁搭嘴:“对,还会说我们侯府没钱摆席。”梁姨娘也劝:“六小姐权当认识一下京中的贵女和公子们,若是有合眼缘的,那就更好了。”南璃算是明白了,谈不谈亲事另说,但人家肯定是要相看的,这是规矩。楚寒霖和沈氏再疼爱她,也不能拴着她一辈子不嫁。南璃无奈的摊摊手,道:“可我修习道法,本就将自身的事情排在后面。我天生铁树不易开花,就算再相看,也难遇到有缘人。”沈氏听得心都揪起来了,只好道:“你才十五,也不必着急相看。我主要是想大办你的及笄礼,好让别人知道,你就是我侯府的掌上明珠。”先前虽带过女儿入宫,但见过女儿的,毕竟是少数。此次得了机会,她一定要大半特办,免得让人日后小瞧了她的女儿。钱姨娘和梁姨娘纷纷点头,两人已经谈论上该给南璃做什么打扮。就连萧婉仪在旁搭上了话,三人议论得好不欢乐。南璃没辙,只好随她们喜欢。及笄宴没几天了,幸亏沈氏早有准备,府上一切进行得井井有条。南璃本就学好了规矩,但钱姨娘和楚烁非要说之前做的衣衫已经旧了,要量身赶制一套新的出来。这还不止,有新衣裳,就得配一些新首饰,所以送来的首饰又堆满了整个库房。还好南璃快及笄,就与沈氏分院别住了,不然库房还不够放。南璃的新院子也是早早就在修缮整理的,名叫清凉院,规格和摆设不比月蓉阁的差,甚至比月蓉阁的更胜一筹。风风火火的筹备了一番,总算到了八月底的及笄宴。南璃上身是桃红暗纹上裳,下身是浅绿色的织金裙子,再梳着百合髻,挽着两支碧玉七宝流苏簪,那流苏下边还点缀着珍珠。就是那脖颈间的宝石璎珞,也处处彰显着富贵,却又不显得俗气。南璃接连叹气,才顶着这么一身出去招待客人。除了钱姨娘和梁姨娘不能去正宴,父母兄弟们都在前院,就连书院的三哥也赶了回来。就算南璃是从乡下接回来的,但她到底是安阳侯府的六小姐,各家自然会赏脸出席。还没到时辰入席,前院已经来了不少客人。南璃一出现,就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她脸蛋微圆,眼睛清澈明亮,皮肤又是白皙无暇,今日细细打扮一番,映得她粉装玉琢一般。不少公子哥儿眼前一亮,都过去问好。陆燕燕方才还被不少人围着,现下倒是空空如也。她精致打扮过的脸瞬间就垮了,道:“这个楚南璃,打扮得这么妖艳给谁看呢。”陆政就在她身侧,看了她一眼:“她是主人家,打扮得不失礼也不出挑,很合规矩。倒是你,来参加别人的宴席,怎能一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