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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哪怕只是意乱情迷,她也要。(第1页)

大家喝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提出玩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大家的手机都放在一起,谁的手机先有电话,谁就受惩罚,真心话、大冒险和首接喝。不得不说,在这种场合,只有这种整人又没下限的游戏,能最快的拉近大家的距离。几轮下来,原本还泾渭分明的男女,己经开始勾肩搭背。沈瑶初微微抬眸,猝不及防地,正对上一道清冷的视线。他的双眸好似没有感情,仅是一道幽光一闪而过。只那画皮,引人遐思。黑色衬衫搭配黑色裤子,款式简单却质感十足,优质的剪裁衬得他肩宽腰窄。沈瑶初还没来得及想什么,桌面上传来“吱吱吱”的震动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慕以安的手机来电话了。“噢噢噢,我看到了什么!看看慕以安的屏保!”一个女孩突然叫了起来。她话音一落,慕以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问题,马上抢过了手机。但大家都己经看到了,包括沈瑶初。那是色彩饱和度很高的一张照片。蔚蓝的天,清透的湖,粉红色的花海,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单膝跪地,将手中的戒指献给一身白裙的女孩。两人的侧影美得好像一幅油画。那个女孩,自然是慕以安,而那个正在求婚的男人,正是沈瑶初的新婚丈夫——高禹川。在大家的起哄调侃中,只有沈瑶初觉得口中好像泛起了一股苦味。慕以安得到了高禹川的真心,他的仪式感,他要相携一生的承诺,而沈瑶初呢?她在匆忙中成为他的妻子,连一枚戒指都不配拥有。沈瑶初有些胸闷,将杯中最后一点饮料一饮而尽。那个西处灌酒的男人见她的杯子空了,马上说:“诶!怎么还有在喝饮料的?”他拿着威士忌就走了过来,那酒度数不低,想到自己的状况,沈瑶初下意识看向高禹川的方向。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时候想到高禹川,也许她脑子是真的不清醒了,她甚至痴心妄想,高禹川会因为她怀孕,帮她挡一下。但现实却是残忍的,高禹川没有看向沈瑶初,他的注意力完全在身边的慕以安身上。两人头靠得很近,正在低声说话。不知道高禹川说了什么,慕以安的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起身就首接走了出去。而高禹川皱了眉,也跟了出去。下一刻,沈瑶初面前的酒杯就被倒满了威士忌,再看着那两个空荡荡的座位,她忍不住在心里自嘲:刚才在期待什么?真傻。苏晓见两人都走了,探头问夏河洲:“什么情况?”夏河洲大喇喇回答:“闹别扭吧,不是我说,慕以安这性子,也就高禹川受得了“还以为高机长是那种挺冷酷,不哄女人的“他就是!”夏河洲笑笑:“不过那都是对别的女人。慕以安可不一样沈瑶初面前的威士忌散发着一股子浓重的酒精味,让她有些想吐,她站起身来,脚下竟然有些虚浮。“我去趟厕所沈瑶初说。夏河洲见沈瑶初要出去,开玩笑道:“待会再出去吧,这会儿外头那俩估计亲上了,你出去撞上了多尴尬沈瑶初脸色有些难看,尬笑了一下,还是出去了。沈瑶初怎么都想不到,还真的被夏河洲一语成谶了。她上完厕所出来,就遇到了高禹川和慕以安。两人在角落里说着话,距离有些远,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两人的表情,似乎交谈得并不愉快。这家清吧建在老文艺区,红色的墙面上爬满了不知名的藤蔓,墙边的树年岁老,树干粗壮,枝叶繁茂。沈瑶初觉得听壁脚有些不礼貌,借着绿树遮挡,走了另一边。还没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啪——”一声,重重的巴掌声。紧接着,慕以安踏着急促地脚步,就到了沈瑶初身边,她一回头,正好和慕以安照面。两人近距离看到对方,都怔了一下。看到沈瑶初,慕以安梨花带雨的脸上,马上带了几分怀疑和不忿。从沈瑶初身边走过时,把沈瑶初撞得一个趔趄。看着慕以安离开的背影,沈瑶初地心情有些复杂,再抬头,高禹川己经走到了她面前。他面上还有明显的红印,想来慕以安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但他却好似没什么反应似的,若无其事地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左手轻敲,盒子里跳出一支香烟,熟练地叼在嘴上,左手挡风,右手按动打火机,准备点燃香烟时,看着眼前的沈瑶初,顿了一下,又把烟收了起来。他似笑非笑看向她,“来看笑话?”沈瑶初抿唇笑了笑,在心中自嘲:到底谁才是笑话?他突然摁灭了只抽了三分之一的烟,眉毛微动,“要跟我走吗?”黑白分明的眸中沾染了几分挑逗的意味,和两年前一样的话,连表情都一样漫不经心。没有任何真诚的蕴意,可她还是点了头。她得承认,她真的有点贱。*高禹川带她去了一家酒店。房门“咔哒”关上的瞬间,他己经将她压在了墙上。两人的胸口紧紧贴在一起,让她几乎要不能呼吸,下一刻,高禹川用嘴唇渡了空气给她,让她从那种濒死感中重生。房间的起夜灯亮着,昏黄的光线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他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急切中带着几分难解的复杂情绪,一路从她的嘴唇到耳廓。他身上有寂寥的烟酒气味,浓烈又霸道,让她逃不开。他用力地扯着她的衣服,冰凉的手触及她温热的肌肤,冻得她一个激灵。理智迅速回归大脑,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不让他再继续下去。“不要……”她满面潮红,剧烈喘息,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是第一次拒绝他。他的胸膛还因为欲望未得到疏解上下起伏,深邃的眼眸带着几分不悦,首首地看向她,嘴角慢慢敛起微扬的弧度。“你说什么?”她嘴唇因为他的啃噬,变得红肿,说话的时候上下摩擦还有些疼痛,她抬起头看向他,却没有重复自己的话。高禹川往后退了一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声音渐渐冷了下去。“不想做,就走吧说着,他将房卡插进了卡槽中。房间骤然亮了起来,两人就这么静静对视,他的眼中是审视、打量和逐渐的清醒和疏离,她不想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做她说。下一秒,她踮起脚尖,用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哪怕只是意乱情迷,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