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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床下有棺(第1页)

    "干嘛去啊"老史醉醺醺地说道:"咱……咱换个地继续喝,刚才这家的烤猪腰子味儿不正。"    "吃吃吃,整天猪腰子,你也不怕吃骚了嘴!再说了,你一没媳妇二妹对象的,吃那么多那玩意,容易浪费卫生纸。赶紧跟我走,跟丢了人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拉着老史就像牵着一头大笨牛。    "啥人命"    出于曾经的职业反应,一听说出人命,老史的酒醒了一半,再也不提什么大腰子了,赶紧跟着我出了小吃街。    华姐和那花臂汉子半搂半抱上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和老史也赶紧进了随后的一辆,老史一进车就叫道:"同志,马上跟上前面的那辆车。"    这货平时指令下惯了,可惜司机理都不理他。    司机是个染着黄毛的小年轻,转过头看着我道:"你们是开房啊,还是抓奸啊,先说好了,我这车一百块以下的活不跑,你让我跟人也行,但是押金一百。谁知道到了地方你跑了我找谁要钱去。"    "嗨,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合着我跟个人就是抓奸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开房你睁大眼看看,我们俩可都是汉子!"老史那股子警察大队长的劲儿还没过去,扯着脖子和人争辩道。    "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开房什么年代了,看你俩勾肩搭背的样子,基情四射的,也难免的嘛。放心,我不歧视,但前提是得给钱!"    老史越听越火大,还要争辩,我赶紧摸出一百块丢了过去,在僵持下去,天都亮了。    "早说嘛,有了钱,你让我跟到非洲去我都去!"    黄毛将钱一收,油门一松,汽车嗡的一声追了上去。    我本以为华姐他们会去哪个宾馆或者酒店,可没想到车绕了半圈,最后竟然奔着方静斋的方向去了。    难道说华姐把这男人要带家里去    果不其然,汽车穿过商业街,开进了胡同,拐了几道弯,停在了华姐的小院前。    为了不引起主意,我特意又让司机多开出去了几十米才停了下来,等我和老史回到门口的时候,楼上一号房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我摸了摸兜,房门钥匙还在。虽然我的房子早就到期了,可是一直都没的来及还钥匙!    "喂,你要干嘛"老史见我要进院,一把将我抓住了。    "废话,跟了半天,你以为我来干嘛的"    老史摆手道:"先是你就说搞不好出人命,可具体情况也还没说呢啊。要是没有正当理由,咱们俩这就叫做私闯民宅。要是搁平时,我还能拿警察证说事,现在可不一样了!"    生在红旗下,长在警徽里,这小子可真是个好公民。    我见他认真的样子,只好将刚才的发现说了一遍。    史刚皱眉道:"不就是拍了拍后腰嘛,有那么严重吗"    "把那个吗字去了,你以为呢命门是两肾之间的中枢,蕴藏先天之气,内藏真火,失了命门火的人会轻则四肢清冷、头晕目眩,重的三天里两腿一伸,嗝屁了!你就说你信不信我,要是信我,马上赶紧的跟我进去。"    听我这么一解释,老史总算下了决心,松开了手,随我进了院子。    两个人躬身走到门前,悄悄将门打开,一前一后进了屋子。屋子里有股怪味,这是以前没有的,像是檀木返潮的味道,虽然很淡,但是因为长用檀香的缘故,所以我还是捕捉到了!    老史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轻声道:"都说光棍汉子的炕头永远冷,小寡妇的炕梢不烧火也热乎,可是不对劲啊,这屋子怎么冷冰冰的,大夏天的还冻得人打哆嗦,难道以前你就是在这冰窖里生活着"    "你丫的说的那不是一般的寡妇,那得是水性杨花的寡妇,没人给暖被窝,暖个屁!华姐一样吗"虽然这么说着,可是我也有点奇怪,虽然以前觉得华姐这房子有些阴翳,可也不至于这么冷啊。    蹑手蹑脚上了楼,一如既往,楼道里黑漆漆的,除了华姐房门的门边和小窗投过来一缕缕光亮,别处都是一片黑暗。    我拉了老史一把,指了指华姐房间过道的小窗。    老史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白了我一眼,很不情愿地蹲在了墙根,我咧嘴一笑,轻松一跃,蹬着老史的双肩双手扒在了窗沿上。    探头朝里一看,只见华姐刚刚脱下外套,那花臂汉子兴致盎然,迫不及待一把将华姐抱在了怀里,撅着胡子拉碴的嘴就要啃。    华姐咯咯笑着闪躲着,两人你来我往朝着大床边蹭了过去。    怎么着难道还真就这么开始巫山云雨了    我心中有点犯嘀咕,该不会是我想多了吧。    正在自己否定自己之时,那花臂汉子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口中粗言秽语道:"你这个诱人的小寡妇,还矜持什么等老子给你来一招翻江倒海!"    说罢,一个饿虎扑食朝华姐抱了上去,华姐嘴角摸过一丝笑意,微微一个错身,竟然将那汉子闪到了一边。    我顿时吃了一惊,没看出来啊,华姐竟然还有功夫在身,而且修为不浅。刚才这一招"斑蝥跳"实际上是道术"渐离闪"的一种,即便是我,用的也不纯熟。平时更多的用的是普通拳脚的迷踪步。    我惊愕之际,华姐突然一个掌心用力,重重又击打在了那男人的后腰心之上。    这一巴掌把那男人打的有些气恼,吹胡子瞪眼就要朝华姐发火,可是身子还没转利索,一头便栽到了床上!    果然还是被我猜中了,现在这男人的命门大开,若是如此下去,用不了一个时辰,就会阳气败尽、精秏而亡。    华姐朝那男人冷哼一声,小声道:"对不住了,只怪你色心太重。"    说罢,脚朝床沿重重一踢,那床下竟然弹开了一个活板,继而发出了一阵阵木构机械运动的声音,好像有东西正要弹出来似的!    我瞪大眼睛,看的惊心动魄,因为从我这个角度,可以发现那下边似乎有一个扁状的棺材……    "谁在那!"正在此时,华姐忽然怒喝一声,目光阴冷地朝我这边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