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一世豪婿叶凡全文免费阅读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090章 咄咄逼人(第1页)

房间之中,灯光摇曳。袅袅的茶香氤氲,长桌前,两个男人,就这般举杯对饮。至于秋沐橙,叶凡则是让她先上楼等他。眼前这种局面,自然不是秋沐橙一个弱女子所能参与的。只是,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在这喝茶对饮,这场面着实看起来有些诡异。不过,叶凡并不着急。对方不说话,他也不言语。至始至终,叶凡都平静如常,惬意悠闲的在那喝着茶。叶凡这幅气定神闲的样子,无疑让的对面的男人,微微一惊。“不愧是叱咤江东的楚先生,能在我面前,还能保持如此平静。”“且不说实力,起码这份心性,整个华夏之中,能比上你者,不超两掌之数!”男人毫不吝惜的赞赏道。听到对方的溢美之词,叶凡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问道:“阁下深夜莅临寒舍,应该不单单是为了夸我几句吧。”叶凡不记得见过眼前这人,既然素不相识,就更别说有什么恩怨了。所以,对于眼前这人的深夜到访,叶凡自然好奇,对方究竟是何用意?“我不远千里,从燕京赶来,自然不是为了夸你。”“而是,为了杀你。”男人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依旧平静。但是,眉眼之中的那抹寒意,却是瞬间浓郁。“燕京来的?”“这么说,你是陆、许两家派来的?”叶凡的眉头也微微一皱,他倒是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两家的报复,来的如此之快。更意外的是,这两家世俗家族,竟然还能请得动如此强者?是的,在叶凡的感知之中,眼前这人的实力,很强。远超之前的魏无牙。甚至,他的气息,比华夏第一强者战神叶擎天,都差不多少。可以毫不怀疑的说,眼前这男子,是除了余韵与叶擎天之外,叶凡见到的第三强者。对于叶凡的疑问,那男人并没有回答。反而淡淡笑着,端起茶壶,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杯中,茶香袅袅,倒映着男人威严而又刚毅的脸。“你出身贫寒,自幼无父,母亲只是一平凡的乡下人。”“你没背景,没家室,除了自己的一腔热血,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你这点资本,也敢杀陆、许两大豪门的后人。”“你就没想过后果?”男人冷冷说着,说这话的时候,他始终都在低头饮茶,连看都没有看叶凡。于此同时,一股庞大的威严,在伴随着他这略带寒意的话语,席卷而出。若是李二等人在这,估计早就在这男人磅礴的威压下,吓得屁滚尿流。但叶凡神色毫无异样,反而回之一笑:“为什么要想这些?”叶凡这个反问,却是问了这个男人一个措手不及。他本以为,叶凡会解释说自己实力强大,不惧于人。但谁能想到,眼前这个后辈,连解释都不解释,直接连想都不想。狂妄!孤傲!这是叶凡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但是,这绝非什么好印象。往往,这种态度,还会激怒于人。就像现在,在听到叶凡这些话之后,男人的面色,彻底冷了下去。“好一个狂妄后生!”“处世为人不顾后果,不顾影响,只知任性胡为,逞一时之快。”“像你这等人,一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也就能在江东这弹丸之地,有些成绩。”“日后,难堪大任,更不会有什么大成就。”话语低沉,带着无尽的森然与冷意。寥寥几语,更是给叶凡的未来,直接打上了死刑。“哈哈~”“哈哈哈~”叶凡闻声,顿时笑了。那笑声爽朗,满含讥讽,仿若听到了世上最好听的笑话。“嗯,你笑什么?”男人话语低沉,压抑着愤怒。因为叶凡这笑声,让他有种遭受冒犯的愤怒。“没笑什么?”“只是有些怜悯你。”“觉得阁下的人生,活的太窝囊。”“胡言妄语!”男人顿时一喝,音爆炸开,面前茶碗都在这声气爆之下,轰然粉碎。若是寻常人,估计见到如此一幕,早就吓坏了吧。仅仅一喝,便令瓷碗粉碎。此人的实力,该有多强?但叶凡,却是不惧不畏。反而嘴角含笑,横眉冷对。“我说的,难道不对吗?”“那陆、许两家教子无方,不止扰乱我叶凡桑梓故乡,还毁我基业,害我亲人,损我故居。”“如此行径,我便是诛他九族也不为过。”“如今我只是杀他两人,已经是我法外开恩。”“可是到阁下口中,我宽厚仁慈的行径,反倒成了狂妄自大,任性胡为?”“还以此断定我难堪大任,难成大器。”“难道,在阁下眼中,父母任人欺辱,结发之妻任人玷污,桑梓故地任人损毁,自己遭人袭杀而不反抗的人,才能堪大任,能成大器?”“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只能说,阁下的人生,实在憋屈,实在窝囊,实在让人怜悯啊。”叶凡摇头说着,看向面前男人的目光之中,尽是同情与怜悯。“你~你~”面对叶凡这一席话,那魁梧男人却是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只是老脸一抽,脸色难看,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叶凡见状,嘴角的笑意无疑更甚。他端起茶壶,一边给自己倒着茶,一边摇头说着。“昊天宗师,你知道你为何境界停滞多年,却难以突破?”“你知道你为何,先入封号宗师,却被叶擎天远超?”“你又是否知道,你武道修炼时间最长,但却在华夏武神殿连前三都排不进?”叶凡一连数问,每一问,都仿若刀剑,直插男人心房!男人闻言,脸色大变,混声叱问。“小辈,你敢调查我?”震颤之后,男人紧接着便摇头。“不对,你一个无名后生,蜗居弹丸之地的小辈,何有能量调查我?”“说,你如何认出我,又是如何知道,我被困瓶颈数年,修为难以寸进?”男人眉眼冰寒,看着叶凡,惊声问着。面孔之上,却是再无先前淡然与平静之色,有的只剩下了诧异与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