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汗流浃背了吧,我尊敬的小丈母娘(第1页)
周安东眼珠子乱转,现在可是皇子们争霸的关键时刻,那还有个息王呢…周安东不想这么快站队,只是一个劲的恭维。李乾一脸不悦。“丞相还需多少时日考虑?”周安东也没吭声,大皇子气呼呼的离开,回到皇宫却发现太监还在往过送点心。“看来父皇还在忙碌。”脸上带着轻蔑的笑,似乎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康帝听着眼线的话,差点笑出声,万没想到,李权不仅逼着周尚坤说出我不是读书人这种不堪的话。甚至还弹出了千古绝唱花溅泪。康帝搓着手。“这花溅泪,皇后也会一段,朕听的都腻了,初听不知曲中意,再听已是曲中人。”“花溅泪真正要表达的是回忆已经离开的人。”“深藏不露,如此的经世之道,便对了。”“若是轻易便被人看出城府,只怕是一个权臣都不容易驾驭。”眼线也连连点头。“九王深藏不露,果真印证了那句话,剑可以不用,但不能没有。”康帝点点头,拿起徐英男写的东西,不断点头。“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个是夔龙九命格局,另一个是寻木凤凰之命,两人结合,天朝必然能被中兴!”康帝笑了出来…“想办法让九王有资格进入太书阁!”眼线拿着进入太书阁的令牌,准备丢到李权的府邸。没想到李权单手拄着脸,看着徐欢。“太牛了,你这一个晚上都没停吧?”徐欢已经快要虚脱,眼前冒着金星。“殿下可有解药啊,再这么下去,我的命就保不住了,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爬了。”李权摇头。“本王手里没有解药,但是本王有事要问你。”“本王今日问的是出你口,入我耳,你必要发毒誓,若有第三个人知道你全家死绝!”徐欢点点头像模像样的发誓。李权追问。“你们家将军都有什么爱好,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最惧怕什么?你通通给本王说个清楚。”徐欢都快哭了,但为了解药,也只能如实招来。李权越听越来火。“殿下,您怎么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徐欢有些奇怪,这些不是殿下要问的吗?“混账,本王问你就说呀?”“行军打仗,若是你被敌人抓了,人家审问你,你也什么话都说吗?”徐欢背上生出一层冷汗,这已经不知不觉触犯了军法。根本就没想到,眼前这小子长得这么帅,咋他娘的这么腹黑!徐欢牙齿咬的作响,李权一听这不是还有劲吗?那必须接着拉!徐欢无奈了,只能求饶。“殿下,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么狠的人,能把人训成像狗一样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你到底是什么人转世?”李权微微一笑,要是不把徐欢给收拾老实了,回头但凡跟徐英男胡说八道点什么,那娘们都得跟自己玩命。坦白说,这算是个小丈母娘…徐英男再厉害也不可能收复李权的手下。恰恰相反,李权却可以把她的手下收拾的服帖,而且是能换着花样玩的那种。徐欢浑身冒虚汗。“你们将军还喜欢什么?”徐欢撑不住了,眼睛一翻就晕过去了,李权拍拍脸。“这么快就晕死了?”“郭二赶紧把解药拿来给喂下去,再把人送回去,以后这就是咱安排在徐英男身边的耳朵。”李权揉揉眼睛,便准备去睡觉了…打死也没想到,康帝竟然给自己下了个禁足令!“什么情况?”李权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清楚的很,应该是自己锋芒毕露了。而且康帝不是昏君,应该已经掌握了不少情况。只怕某些自作聪明的皇子又去拉拢朝臣,李权忍不住摇头,只要显得蠢笨些,康帝就不会放在眼里,可越是表现聪明,康帝就越是派人盯得紧。这道禁足令,想必就是为了保护自己。其一,可以给徐家一个交代,堂堂郡王咋能去逛青楼?其二,便是警告其他人,有种杀鸡儆猴的感觉,不过李权不是被杀的鸡,而是被敬的猴。康帝这是在教导儿子藏好锋芒。其三,康帝是真怕李权把身体玩坏了,只有生了孩子才能把徐英男,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为了子孙后代,这也算是煞费苦心了…“爹呀,你活的累不累呀?”李权感叹一声,宣旨的太监已经准备离开。李权走过去,故意装蒜。“身上带钱了吗?本王没有零钱,又想吃隔壁街的炸糕。”太监都愣住了,大半夜来宣旨就已经很不爽了,不给俩赏钱不说,怎么还敢跟太监要钱?太监咬着牙的恨,还是掏出了半吊钱。李权把钱收下来,看着太监。“本王记住你了,你叫李雄典是吧?”“殿下真是好记性。”太监盯着李权去买炸糕,不过这人声鼎沸,宵禁又不厉害,太监一脸不悦,转身离开了。李权看李雄典走开,把炸糕吐出来,丢在地上。“只要你李雄典来了,就没好事。”李权深知姓李的尿性,最喜欢回去编排各个皇子的丑事,有时还会夸大其词,康帝便以为得到了真正的消息,反手就给赏钱。李权这也是为了恶心李雄典,这孙子肯定回去会胡乱编排,但自己的儿子康帝能不知道吗?所以李权故意激怒他,回去说的驴唇不对马嘴,康帝必定勃然大怒,要了他的脑袋都有可能!李权正欲回府,忽然看见一支马队,身穿黑袍,却举白旗,上面写着大大的徐字。这正是传说中的徐家黑白军援,左右将领就跟黑白无常似的。一看就是母老虎回来了,李权撒丫子要跑。一只雁翎箭凌空飞射,定在李权面前。李权尴尬的挠头,想必徐英男应该是知道自己去逛青楼的事情了…硬着头皮转身。“饿了吧,等你半天了,下来吃口东西吧。”李权到现在也没看清楚徐英男的长相,为首的是个大胖子,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母老虎回来了。”李权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意。“你刚才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