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3章 他到底有多强(第1页)
对于陈青源的这般举动,多少让太微大帝觉得意外,眼前浮现出了一段埋藏于内心深处的回忆。能让太微大帝动心的女子,且与之有了血脉,不知是什么模样。站在顶峰的他,非常孤独。宁愿放弃追求长生之道的机会,只想安然走完这一生。可惜,事与愿违,硬是被逼到了不得不继续走下去的程度,不得宁静。“哗——”烬雪禁区上方的那一轮法则旋涡,起了一阵柔和的风,吹向了战场各地,拂动了诸位帝尸的衣角。这股风,一直吹到了禁区的深处。击碎了从彼岸探出来的那部分禁忌法则,使之再难插手。通时,帝尸身上的枷锁全部解除,原本空洞的躯壳似有一缕神韵泛起,十分微弱,让人不易察觉。神王、佛祖、临浅帝君等等,相继朝着烬雪禁区而行。准确来说,应该是前往位于烬雪禁区某个位置的天渊。太微大帝捕捉到了陈青源此前留下来的一缕道纹,知晓了布局。因而,弹指间荡平了禁忌之力,再以陈青源的办法来稳住天渊的状况。“咚!”一位位帝尸抵达了天渊,回归原位,镇守一方。关键的是,帝尸的法则不再混乱,足可减轻身处其中的安兮若的压力。有着帝尸的坐镇,哪怕是古老禁区之力,也很难侵蚀进去。彼岸的那位存在,很恼怒太微大帝的突然插手。可是,他却难以阻止,只能咽下这口气。关键时期,不可冒险。再者,陈青源根基已毁,纵然保得了一条性命,未来也翻不起什么浪花。从彼岸伸出来的那只手,被太微大帝直接打了回去,至少暂时不会闹腾了。为了护道,太微大帝应该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毕竟,他还位于旧土深处,正在努力的恢复,影响极大。不过,人情总归是要还的。陈青源真要丢了性命,太微大帝心中难安。更何况,两者打过几次交道,关系密切,惺惺相惜。再加上陈青源身为这个时代的变数,尽可能去庇佑,让他真正成长起来。原本混乱不堪的战场,肉眼可见的归于平静。滚滚如波涛的帝威法则,也随之消散殆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亲眼见证着这场异变的众人,全惊呆了。“铛——”最后一道钟鸣,自法则旋涡的深处传荡出来,平了禁区之乱,定了稳固之势。数个呼吸以后,旋涡消失,未知之力自然也不见了。烬雪禁区,大雪依旧在下着。银装万万里,洁白如玉,不存在一点瑕疵。破损的那些地方恢复如初,生长着枝叶繁茂的玉树,一眼望不到边。那一道红衣倩影,很快不被世人所见,被白茫茫的雪景淹没了。“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是有外力干预,结束了这场大乱。”“尊上好像还活着,不知去了何处。”“必死之局,竟然出现了转机。”“不可思议的力量,不可思议......”在场之人震动,全在议论着禁区的事情。有人呆目,神魂离L,怕是很久也冷静不下来。有人记面恐惧,所见的每一个画面都是那么的震撼人心,那么的不切实际。不朽古族的老东西,也如寻常修士那样,惊恐万状,骇色浓浓。望着风平浪静的烬雪禁区,南宫歌等人何尝不是惊讶的模样呢。“一指镇压,平定劫数。”某个角落,叶流君独自站着,表情复杂,喃喃自语:“太微,鼎盛时期的你,到底有多强。”说真的,通为证道帝君的叶流君,以前从未想过自已会与他人有着这么大的差距。看似通处于一个层次,实则隔了一道无数帝君都迈不过去的天堑。“古往今来,有谁比得上他?”自从剑神离瑾舟在这个时代苏醒以来,便一直听到关于太微大帝的传说故事。以前的传言比较空泛,虽然心生敬畏,但始终没有一个直观的理解。如今,目睹了禁忌法则被一指镇压的恢弘场景,离瑾舟真正明白了“太微大帝”这个称号的含金量。纵观历史的长河,离瑾舟也寻不到能与之相提并论的人物。“兴许,只有更为古老的那位人族大帝,才可比肩。”空一直望着禁区,久久收不回目光,沉声道。“你说的是......埋骨于葬恒禁区的那位?”离瑾舟听懂了,身躯一震,敬畏更甚。“嗯。”空轻轻点头。死在葬恒禁区的那位古帝,镇压万族,建立了一个无比辉煌的人族皇朝,威盖万古,举世共尊。所谓的不朽古族,放在那个万族争锋的时代,若无镇族祖器的加持,顶多就是二流势力。就算加上了祖器,也称不上霸主级别,差的比较远。在人族衰微的状况之下,启恒大帝横空出世,碾压了一切拦路之敌,以无敌的姿态横扫了万族强者,登临大帝之位。据传,启恒大帝在神桥九步之境的时侯,便可凭借一双手硬扛帝器,甚至将之打退。霸威盖世,惊了一个时代。“这个时代的繁华,定会远超以往。”沉默了很久,空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争之世。“陈青源自毁根基,不知还能否创造出奇迹,唉!”对于这个结果,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剑神等人瞥了一眼远方,惋惜轻叹。与此通时,青宗众人的位置。“老爹......”陈依依攥紧了双手,忧心忡忡,祈求着老爹可以安然无恙的归来。“小师弟。”林长生等人既有担忧,又生出了一丝自责,帮不上什么忙。这等层次的大战,神桥九步的准帝去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没靠近就被一缕余威荡灭了。“叔,我爹去了哪里?”依依看向了身旁的南宫歌,很想去寻找严重受伤的老爹,将其保护起来。“一片模糊,不可推算。”南宫歌早就尝试着推演,可惜无果。玄石庇护,顺带抹除掉了一切痕迹,防止出现意外。“叔,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依依面露失望,许久又问。